周恩来与鲁迅是否有血缘关系?新中国成立后周恩来亲揭谜底
发布日期:2025-08-05 20:02:28 点击次数:136
周恩来和鲁迅是不是亲戚?这个问题在新中国成立后,周恩来自己给出了答案。
1952年4月的一个傍晚,周恩来总理轻声对秘书说:“茶要热一点,许先生来了,我得改口叫她婶母。”这句话说得像是开玩笑,但屋里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——总理又要认亲戚了吗?
对于周恩来而言,绍兴是一条难以割舍的纽带。虽然他的童年是在淮安度过的,但家族的根——家谱、祖坟和亲戚都位于浙东的那个水乡。每当路过绍兴,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,仿佛在寻找一段被风吹走的往事。
族谱上写得很清楚:始祖周茂在南宋时迁居宝佑桥。只是清末战乱,祖父周起魁跑到淮安当师爷,树挪了根。到了1898年,大鸾降生时,这支“保佑桥分支”已经在运河边扎下根了。
在同一座古城里,还有一个叫“百草园”的地方,住着鲁迅的另一个家族分支,被称为“履盆桥分支”。两家人都敬仰周敦颐,但他们的家之间隔着两条小巷和一条辈分的鸿沟,以及后来席卷全国的时代变迁。那时候,年轻的鲁迅在绍兴组织巡回演讲队伍,而年轻的周恩来在东北剪掉了辫子,两人的生活轨迹并没有交汇。
周恩来最早看到《狂人日记》并不是在图书馆,而是在天津学生运动时传阅的地下印刷品里。一个同学说:“周先生的笔真厉害。”周恩来微微点头,心里想:“我和他,或许算同路人。”这句话,旁人没在意,他却记在心里。
1927年,周恩来秘密回到上海,忙着组织工人运动。当时上海局势紧张,鲁迅住在景云里,有人用“革命文学”的名义讽刺他。楚图南把鲁迅写给朋友的抱怨信给了周恩来,周恩来皱眉说:“不管是不是亲戚,都不能让鲁迅先生寒心。”之后,几封信和电报澄清了误会,左翼作家联盟也成立了。
在抗日战争期间,武汉形势危急。1938年10月19日,周恩来登上了一个美国海军青年会的木楼,外面风声呼啸。他一开口就说:“我可能和鲁迅是同族,今天我不是来作客的。”这一句“我不是来作客的”,把鲁迅的斗争精神和他的家族背景结合在一起,台下的年轻人听得眼眶都红了。
第二年春天,周恩来来到绍兴检查钱粮工作。饭后,他拉着姑父王子余问道:“百草园那户周家和我们,到底隔了多少代?”王子余放下筷子回答说:“同姓但不同一家,鲁圩周和后马周是分开的。”周恩来微微应了一声,但没有继续追问,神情显得有些失落。
调查一直没有停止。在重庆的时候,他请在上海的文化界朋友帮忙查找旧家谱;到了延安,他又让鲁迅艺术学院的师生们回老家寻找相关资料。新中国成立后,档案、地方志和学者提供的线索都在北京汇集。经过多次交叉比对,事情的来龙去脉越来越清楚——两人都是周敦颐的后代,只是在鱼化桥这个地方分成了两个支系,相隔九代。
1949年以后,政务繁忙。西花厅的书架不断更换,但《鲁迅全集》始终占据显眼位置。每到周六早晨,他常抽出《鲁迅全集》的卷一,随手翻几页,满脸笑容地感慨:“笔锋还在,骨头还硬。”身边的卫士听习惯了,也跟着叫书里的人“鲁叔”。
1952年春天,许广平终于来到北京参加全国妇女代表大会,顺便拜访了总理。简单寒暄后,周恩来郑重地从抽屉里拿出最新的族谱和绍兴地志,指着密密麻麻的字迹说:“按辈分,我叫您一声婶母,理所当然。”许广平忙摆手,脸却泛起意外的红晕。屋子里的气氛放松了,大家都笑了。
姓氏的秘密终于揭晓,但没有人将它视为个人的秘密。周恩来随后指示:鲁迅纪念馆需要扩大展览,绍兴的两本周氏家谱要合并,一同放入馆内展示。开馆那天,细雨轻风,几位老工人悄悄地说:“总理也算是这里的展品之一了,他的心愿算是实现了。”
这件事本可以就此结束,但周恩来又加了一笔。他在给文化部的便条上写道:“辨认亲人,既是情感的呼唤,也是信念的坚持。作为民族的支柱,我们应当寻找到自己的根。”字迹刚健有力,没有多余的解释。或许,这才是他一直寻找家族根源的真实原因。
历史记录不断被更新,但那句“我得叫她‘婶母’”仿佛一颗钉子,牢牢地固定在了1952年的春日里。当年在场的警卫回忆说,周总理端茶时手没有颤抖。茶水表面平静如镜,反映出他内心的坚定——无论是亲情还是革命,都化作了对这片土地的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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